本書是一部西方古典時期的城市史,也是一部簡要的古典文明史。作者追溯了120個古城的建城歷史,著重厘清它們在古典時期的發(fā)展歷程,也交代了它們或是被廢棄或是幸存至今的命運。在分析城市的選址與地形時,作者采用統(tǒng)一的比例尺繪制城市平面圖,直觀地呈現(xiàn)了不同城市之間的布局與規(guī)模差異。對于每個城市在不同發(fā)展階段的人口規(guī)模,作者旁征博引,論斷有理有據(jù),邏輯嚴密。除政治史、軍事史、宗教史和文化史,本書還涉及交通史、人口統(tǒng)計學、考古學、文化遺產(chǎn)等領域,將城市放在一個立體、動態(tài)的古典世界來研究,可增進讀者對西方古代城市和古典時期歷史的全面了解。
[英]科林·麥克伊韋迪(Colin McEvedy,1930—2005),英國精神病專家、歷史學家、人口統(tǒng)計學家、作家。著有“企鵝歷史地圖集”系列中的地圖集7部,以及“世界歷史地圖集”系列(與薩拉·麥克伊韋迪合著)、《世界人口歷史圖集》(與理查德·瓊斯合著)、《世界城市之崛起》、《世界歷史調(diào)查員》等。
致中國讀者I
引言V
致謝XI
亞歷山大里亞(Alexandria)1
阿馬西亞(Amasya)16
安曼(Amman)18
安條克(Antioch)20
皮西迪亞的安條克(Antioch in Pisidia)23
奧斯塔(Aosta)25
阿弗羅狄西亞(Aphrodisias)28
阿波羅尼亞(Apollonia)31
阿奎萊亞(Aquileia)33
阿奎因庫姆(Aquincum)37
阿斯科利皮切諾(Ascoli Piceno)40
亞述(Assur)43
雅典(Athens)46
奧格斯堡(Augsburg)57
歐坦(Autun)59
阿旺什(Avenches)62
巴比倫(Babylon)64
貝內(nèi)文托(Benevento)71
貝桑松(Besan?on)74
博洛尼亞(Bologna)77
波斯特拉(Bostra)80
濱海愷撒里亞(Caesarea Maritima)82
卡拉赫(Calah)85
卡普亞(Capua)89
卡農(nóng)圖姆(Carnuntum)94
迦太基(Carthage)97
庫爾(Chur)101
賽倫塞斯特(Cirencester)103
科爾切斯特(Colchester)105
科?。–ologne)107
君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110
科爾多瓦(Cordoba)127
科林斯(Corinth)130
泰西封(Ctesiphon)135
庫邁(Cumae)141
昔蘭尼(Cyrene)146
基齊庫斯(Cyzicus)150
多克雷亞(Doclea)154
杜爾–舍魯金(Dur-Sharrukin)156
埃迪爾內(nèi)(Edirne)158
以弗所(Ephesus)163
熱那亞(Genoa)171
赫庫蘭尼姆(Herculaneum)174
希拉波利斯(Hierapolis)177
約爾–愷撒里亞(Iol-Caesarea)180
杰拉什(Jerash)183
耶路撒冷(Jerusalem)186
呂庫斯河畔的老底嘉(Laodicea ad Lycum)195
大萊普提斯(Leptis Magna)198
林肯(Lincoln)202
倫敦(London)204
盧卡(Lucca)207
里昂(Lyon)210
美因茨(Mainz)215
馬拉蒂亞(Malatya)219
馬賽(Marseille)221
孟菲斯(Memphis)223
梅里達(Mérida)230
米蘭(Milan)233
米利都(Miletus)237
米拉(Myra)243
那不勒斯(Naples)246
尼尼微(Nineveh)252
奧斯蒂亞(Ostia)256
奧維拉瓦(Ovilava)259
帕多瓦(Padua)261
帕埃斯圖姆(Paestum)264
巴爾米拉(Palmyra)267
巴黎(Paris)271
帕塔拉(Patara)273
帕維亞(Pavia)276
帕加馬(Pergamum)278
佩爾格(Perge)285
佩林蘇斯(Perinthos)287
佩特拉(Petra)290
皮亞琴察(Piacenza)294
比雷埃夫斯(Piraeus)297
龐貝(Pompeii)304
普里埃內(nèi)(Priene)312
托勒密(Ptolemais)314
拉提亞里亞(Ratiaria)317
拉韋納(Ravenna)319
雷焦(Reggio)323
蘭斯(Reims)326
羅得島(Rhodes)330
列蒂(Rieti)336
里米尼(Rimini)338
羅馬(Rome)341
薩拉米斯(Salamis)356
薩洛納(Salona)360
薩迪斯(Sardis)363
薩瓦里亞(Savaria)367
西多波利斯(Scythopolis)369
底格里斯河畔的塞琉西亞(Seleucia on the Tigris)372
桑斯(Sens)375
塞弗里斯(Sepphoris)377
西戴(Side)380
錫爾切斯特(Silchester)382
錫爾米烏姆(Sirmium)385
錫斯西亞(Siscia)388
斯科普里(Skopje)391
士麥那(Smyrna)393
索皮阿納埃(Sopianae)398
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400
敘拉古(Syracuse)403
丹吉爾(Tangier)406
塔蘭托(Taranto)409
塔拉戈納(Tarragona)414
塞薩洛尼基(Thessaloniki)417
托米斯(Tomis)423
圖爾(Tours)425
特里爾(Trier)427
的黎波里(Tripoli)431
都靈(Turin)434
維羅納(Verona)436
費米拉孔(Viminacium)440
維魯努姆(Virunum)442
克桑滕(Xanten)445
桑索斯(Xanthos)447
約克(York)450
拓展書目453
人口地圖480
地圖譯名對照表484
引言
被英國《獨立報》稱為“精神科醫(yī)生、歷史學家、人口統(tǒng)計學家和博學家”的科林·彼得·麥克伊韋迪,于1930年6月6日出生在蘭開夏郡(Lancashire)的索爾福德(Salford),是一名外科醫(yī)生的三兒子。父親將他送到哈羅公學,在那里,他愛上了爵士樂和古代史,并獲得前去牛津大學莫德林學院就讀的獎學金。在這學院攻讀醫(yī)學期間,麥克伊韋迪養(yǎng)了一條蟒蛇作為寵物。
盡管對歷史抱有極高的求知熱情,麥克伊韋迪還是迎合了家人的期望,跟隨兩位哥哥一同投身醫(yī)療事業(yè)。事實上,他作為精神科醫(yī)生在國內(nèi)廣為人知。1970年,他在米德爾塞克斯醫(yī)院(Middlesex Hospital)工作期間,合著發(fā)表了兩篇頗具爭議的論文,是關于某種神秘流行病的。在此15年前,這種流行病襲擊了皇家自由醫(yī)院(Royal Free Hospital)的300名駐院護理人員。但沒有病人受到感染,也沒有找到病原體,它遂被歸結為一種良性的腦脊髓炎。麥克伊韋迪稱,這種流行病是出于害怕感染小兒麻痹癥而引發(fā)的轉(zhuǎn)換型癔癥。醫(yī)學界并未欣然接受這個觀點,隨即產(chǎn)生一場爭論。1972年,他被任命為伊靈醫(yī)院(Ealing Hospital)的精神科顧問醫(yī)生,幫助該醫(yī)院設計新型急救病房,讓每位病人都能擁有單獨的房間。
結果,科林·麥克伊韋迪更為人所知的身份,是一位出版了超過6本歷史地圖集的作者。這些地圖集大都還在銷售,并附有自制(最初是手繪)地圖,被翻譯成多種語言,深受歷史學家、教師和普通讀者的喜愛。
1978年,麥克伊韋迪與理查德·瓊斯(Richard Jones)出版了《世界人口歷史圖集》(Atlas of World Population History),反映出他長久以來對人口增長和轉(zhuǎn)移的興趣。隨后,他構想出一本地圖集,將羅馬帝國中人口達到10 000人的城市列成單獨條目。他的想法是為每個城市繪制地圖,每幅地圖都采用通行比例尺。這種前所未有的方法將讓讀者輕而易舉地了解到不同城市的規(guī)模差異。到麥克伊韋迪去世時,他即將完成這份從許多方面來看都最具雄心的工作,這份讓他經(jīng)常感到難以完成、多次擱置卻又一再重拾的工作。
這本地圖集的編撰歷經(jīng)多年,借鑒了大量參考資料,有些文獻資料很稀有,有些則從未被翻譯成英文。在研究過程中,麥克伊韋迪不僅利用了自己豐富的藏書,還花費許多時間在倫敦圖書館那些無人問津的鄴架間鉆研。到了晚年,他更專注于研究上議院的經(jīng)典圖書館里更為專業(yè)的庋藏。
隨著時間推移,麥克伊韋迪對這本地圖集的構思雄心不斷擴展,他增加了一些他認為普通讀者會感興趣的小城鎮(zhèn),盡管這些城鎮(zhèn)沒有達到10 000人的最初標準。他還試圖結合文字史料以及每座城市城墻所圍面積的相關知識,來估算該座城市的人口。麥克伊韋迪對人口估算持保守態(tài)度,認為許多現(xiàn)代歷史學家對古代城市人口密度的推斷值過高。因工于整合復雜信息,他解釋起自己的推理時思路清晰,令人信服。
在估算人口時,麥克伊韋迪通常首先關注零碎的史料。例如,在有關亞歷山大里亞的章節(jié)中,他首先從一份公元3或4世紀的建筑物調(diào)查入手,還考慮到了(例如在第8頁和第55頁)許多古代城邦的 在城墻之外的。他對雅典的人口估計值部分來自希羅多德對自由男性的估計值,這又很可能是公元前6世紀晚期的人口普查數(shù)據(jù)。在估算君士坦丁堡人口時,他則從公元4世紀初由埃及運至羅馬的小麥的供應量等已知信息入手。而在研究羅馬時,他對某些碎片信息進行三角測量,包括公元4世紀的房屋調(diào)查和以前記錄在案的小麥供應量等。麥克伊韋迪將城市城墻所圍面積以及每個城址實際居住部分的情況與住宅建筑密度隨時間流逝而變化的考古證據(jù)相結合,將少數(shù)城市的可用數(shù)據(jù)外推至大量缺乏古代人口記錄的城鎮(zhèn)。他還將戰(zhàn)爭和瘟疫導致的人口大量減少考慮在內(nèi),并在一些條目下對此進行了討論。麥克伊韋迪開創(chuàng)性的《世界人口歷史圖集》(1978年)獲得了成功,證實了其人口估算值的可信度。2001年6月,他有幸獲邀參加國際人口問題科學研究聯(lián)合會(International Union for the Scientific Study of Population)在意大利佛羅倫薩舉辦的“第二個千年世界人口史”(History of World Population in the Second Millennium)會議,并在會上發(fā)言。國際人口問題科學研究聯(lián)合會的會議記錄報告將麥克伊韋迪的人口圖集列入“經(jīng)常被引用”的參考資料。
雖然麥克伊韋迪的研究及其繪制的地圖反映出其他許多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的工作成果,但是不應該將其學術研究視為間接研究。他曾親自到訪過他列出的大多數(shù)城市,喜歡查探每個地方的地形和殘垣斷壁。1996年,我有幸陪同麥克伊韋迪驅(qū)車旅行,包括到訪佩林蘇斯(Perinthos)這個色雷斯城鎮(zhèn)。那天,不止一位居住在舊城墻旁邊的居民驚奇地看到,一名身穿深灰色細條紋西裝的英國人沿著城墻頂端走來走去,試圖測量其正確尺寸。
我初次遇到科林·麥克伊韋迪,是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在土耳其古老的阿弗羅狄西亞(Aphrodisias)遺跡。當時,我正沿著羅馬劇場的階梯座位慢慢往上爬,他則領著家人從該遺跡的另一邊往上爬。白色大理石臺階反射著夏日熾熱的陽光,此時聽見科林的妻子薩拉(Sarah)說,參觀古代遺跡的當天定額任務該完成了吧。當我們在羅馬劇場的頂端相遇時,兩群說英語的游客各自做了介紹,結果發(fā)現(xiàn)我們都住在希拉波利斯(Hierapolis)古代遺址的酒店。那天的晚餐促成了20年的友誼,其中包括許多往還和有關歷史的交談。
2005年8月1日麥克伊韋迪去世時,其大多數(shù)城市歷史資料都存儲在早期的麥金塔臺式計算機中,已經(jīng)很難恢復了。他的手繪地圖用整齊堆疊的文件夾分類整理,里面的大量筆記證明了他研究的勤奮。在某段時間里,這本地圖集的命運還不確定,主要是因為作者未能整合最后的零星問題。但當企鵝提議出版本書時,我再次有動力去解決這些問題。麥克伊韋迪文件夾中的一些城市粗略草圖還有待編輯補全,同時,讀者還會發(fā)現(xiàn)文中的某些信息有空缺(有些城市缺乏古代人口估算)。此外,作者似乎想要通過某種組合的歷史圖表來總結所有城市的人口情況,而這項工作從未完成。但是,這本書在其他方面都趨于告竣,熟悉麥克伊韋迪向來活潑又時而玩世不恭的文風的讀者,會發(fā)現(xiàn)本書與其之前的歷史地圖集保持著同樣高的水準。
盡管許多人肯定只會挑與自己感興趣的少數(shù)城市有關的部分來讀,不過,對那些花時間通讀這本地圖集的讀者來說,本書別有價值。這些條目生動且全面地描述了在幅員遼闊的羅馬帝國范圍內(nèi)一些古代城市發(fā)展(在很多情況下是衰落)的典型時期,也解釋了許多著名地名的來源。各個社會的興衰既有某些共同的原因,也受到許多獨特因素的影響,而這些因素將有助于解釋它們在現(xiàn)代的后續(xù)重建或廢棄。
簡要介紹120座古城以外,這本地圖集還為對特定城市感興趣的讀者提供了一份有用的拓展閱讀書目——在作者參考書目的基礎上,稍加補充了自其去世后出版的重要文獻。歷史學家給自己制圖,將地圖與文本中強調(diào)的觀點相結合,或許已很罕見;而歷史學家擁有人口統(tǒng)計學的豐富專業(yè)知識,則更不尋常,這也正是編撰本書的基本要求。此外,在這個偏好出版小范圍歷史主題專著的學術專業(yè)化時代,麥克伊韋迪將政治、軍事、經(jīng)濟、建筑和文化等大量信息濃縮并總結成大眾讀者可以理解的文本,這種能力也是很難得的。同時,他的文章中還帶有冷靜的判斷力和某種微妙的幽默感。這讓麥克伊韋迪的歷史地圖集擁有了大量的讀者,至今仍是廣受歡迎的歷史入門讀物。
在贊賞麥克伊韋迪的學術研究及其優(yōu)美的文筆時,卻未察其個性魅力,會是件憾事。麥克伊韋迪是在倫敦西部哈默史密斯區(qū)的家中地下工作間里繪制地圖的。在那里,他的工作桌上經(jīng)常散置各種草圖和參考資料,用來繪制他興趣所在的特定城市的輪廓圖。他龐雜的藏書還包括他在到訪所研究的城市時,獲得的一堆晦澀難懂的平面圖和小冊子。
雖然麥克伊韋迪出于研究的必要,會專攻某些關于特定地點的材料,但其實他對各種類圖書都感興趣。博學讓他能夠與任何思維活躍的人找到共同的興趣話題,這也解釋了為什么在他的追悼會上聚集了各式各樣的人。他們分享了與麥克伊韋迪交流的回憶,話題從歷史到藝術、語言、科學,甚至是一級方程式的比賽結果或是最近吸引他的電影。
麥克伊韋迪可以在幾乎所有歷史相關的話題上頗具權威地侃侃而談,但他也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他很愿意質(zhì)疑既有觀點,似乎還喜歡通過與感興趣的人分享來檢驗新的理論。他非常博學,但是待人友善,沒有絲毫傲慢的態(tài)度。在離開書籍時,他會有一種離奇的時間流逝感,這讓他難以耐著性子與蠢人相處。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之處未出現(xiàn)睿智的交談或者無人分享他那玩世不恭的幽默,有時候他會悄悄溜走,回到他的研究中去。
這樣的幽默常常會體現(xiàn)在他旅行途中寄給朋友們的內(nèi)容簡潔的明信片上。有一次,提到自己在希臘稍作停留就為了晌午吃一頓野餐時,他寫得很簡單:“在阿卡狄亞吃松餅。”在《世界人口歷史圖集》結尾的致謝中,他寫道:“但是,我必須感謝我的出版商……秘書桑德拉·庫克(Sandra Cook),以及我的妻子和孩子所給予的支持。特別要感謝后者,沒有她們的話,這本書用一半的時間就可以完成了。”
科林·麥克伊韋迪的三個女兒共同繼承了他那些令人驚嘆的藏書,從她們的身上可以看出乃父對藝術與歷史的熱愛,以及對世界多元化的包容。沒有她們的支持,這本最后的地圖集將永遠完成不了。麥克伊韋迪用簡潔的論述,闡明了那些編織著我們現(xiàn)代城市之過去的復雜線索,對于懂得珍惜這一點的讀者而言,這本書也是最后的禮物。
道格拉斯·斯圖爾特·奧爾斯
科林·麥克伊韋迪是個博學家。如果你想了解些什么,谷歌搜不到,大英圖書館又太遠了的話,顯然最好的辦法就是問問麥克伊韋迪。 ——《獨立報》
這本歷史地圖集之所以與眾不同,在于它將大量信息濃縮為精粹……其研究嚴謹入微,而行文諧妙風趣。 ——《泰晤士報》
是什么構成了一座城市?一群人,一座恢弘的神殿,還是一個學習、貿(mào)易、交通的中心?科林·麥克伊韋迪別具風格的著作——一項對120個“古代文明的中心”的研究,并沒有提出這些問題,卻無意中為我們提供了一些答案。 ——《衛(wèi)報》
暫無
1. 作者以時間為經(jīng),以重大歷史事件為緯,用較大的篇幅講述了重要城市的歷史。一座城市由建城,到鼎盛,到衰落或延續(xù)至今,反映的是其所屬城邦、王朝、帝國乃至整個文明的發(fā)展歷程。如巴比倫之于巴比倫帝國、孟菲斯之于埃及,雅典之于雅典城邦、羅馬之于羅馬帝國、迦太基之于迦太基帝國,君士坦丁堡之于拜占庭帝國。讀一座城市的歷史,可感知一個文明的興衰。
2. 還原小城鎮(zhèn)的面貌,記錄平凡人的經(jīng)歷,這也是本書的立意獨到之處。對于不那么著名的小城鎮(zhèn),即使它們曾是羅馬帝國行省的省會,我們還是對其缺乏了解。其實,這些小城鎮(zhèn)才是古典城市的大多數(shù)。除了那些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人物,城市中還有更多平凡的人,有被撒拉森海盜所迫放棄卡普亞的居民,也有堅守家園而被火山掩埋的龐貝居民。作者將人的命運與城市的命運結合在一起,賦予這些古城色彩和溫度。
3. 作者借助豐富的資料和嚴謹?shù)耐评?,也加入適度的想象,解答了關于古今城市的許多疑問。法羅斯燈塔、羅得島巨像和阿耳忒彌斯神廟等古代建筑奇跡是什么樣的?龐貝在被維蘇威火山掩埋之前經(jīng)歷了哪些驚心動魄的時刻?我們所熟知的西方現(xiàn)代城市,如倫敦和巴黎,在古典時期是什么樣的?科隆、伊斯坦布爾等現(xiàn)代地名有何由來?巴以問題有何歷史根源?……這些都可以在本書中找到答案。
4. 跟隨本書漫游西方古典世界的城市,登上雅典衛(wèi)城,看帕特農(nóng)神廟、山門、狄俄倪索斯劇場被鍍上一層夕陽的余暉,感受歷史不曾褪去的余溫;穿過古羅馬廣場,漫步于帕拉丁山,似乎還能聽到競技場內(nèi)觀眾席上傳來的歡呼吶喊;去現(xiàn)代的倫敦、巴黎和科隆,尋找古羅馬人在不列顛島、高盧和日耳曼地區(qū)留下的斑駁痕跡。那些政治和利益的糾葛,那些經(jīng)濟和宗教的興衰,那曾經(jīng)的金戈鐵馬,那曾經(jīng)的蔚然文化,在掩卷后,仍逗引我們對歷史、對人生綿遠微茫的想象與思索。
致中國讀者
科林·麥克伊韋迪要是知道這本書即將展現(xiàn)在中國讀者面前,他一定會感到非常高興。就像大部分西方文化根植于羅馬帝國的城市那樣,中國人也從自己的古代城市中繼承了相似的文化遺產(chǎn)。中國讀者可以理解羅馬大城市的重要性,因為他們古老的城市文明也曾主宰著東亞歷史,就像羅馬文明曾經(jīng)主宰著歐洲歷史那樣。
麥克伊韋迪博士將一生中的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訪問古城和研究其興衰變遷上。他沿著古城城墻的遺跡漫步,為幸存的歷史遺跡著迷。他通過廣泛的研究來匯集這些古城的故事,在其大型私人圖書館的基礎之上,還補充了從倫敦圖書館和其他館藏得到的數(shù)百種文獻資料。
麥克伊韋迪對中國有著濃厚的興趣。1990年的夏季,在創(chuàng)作其中一本著作《企鵝太平洋歷史地圖集》(The Penguin Historical Atlas of the Pacific)時,他和他女兒曾到中國旅游。中國古代城市的規(guī)模和組織結構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些城市采用南—北和東—西走向的街道網(wǎng)格的傳統(tǒng)布局,與許多古羅馬城市相似。
麥克伊韋迪特別喜歡蘇州的古園林和古運河。西方游客將蘇州稱為“東方威尼斯”,就像中國人可能會將威尼斯稱為“西方蘇州”那樣。麥克伊韋迪從中國捎回一張?zhí)K州平面圖石碑的大型摹本,在他的余生中,這張摹本是其客廳主要的墻面裝飾,就位于在地板上仰視客人的大型黃銅鱷魚的正上方。
在我跟一名來自北京的姑娘結婚之后,我們兩人曾前往麥克伊韋迪在倫敦哈默史密斯(Hammersmith)區(qū)的住所拜訪他。牛津大學一日游時,他帶我們到莫德林學院(Magdalen College)后的河中劃船,并展示了他在大學時就掌握了的劃船技術。在整個旅程中,他詢問了我妻子在中國的經(jīng)歷,似乎對所有偉大文明的歷史都持有相同的濃厚興趣。
科林·麥克伊韋迪是一位原創(chuàng)型思想家,他(作為精神病學家和歷史學家)喜歡挑戰(zhàn)其他學者的傳統(tǒng)假設。在人口學方面,他經(jīng)常認為羅馬城市的人口估算過高了。在某些情況下可能的確是這樣的,因為歷史學家喜歡通過人口數(shù)量來強調(diào)其所研究的城市的重要性。雖然最大的羅馬城市(羅馬、亞歷山大里亞、安條克和君士坦丁堡)擁有數(shù)十萬人口,但它們未必是當時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在西漢和唐朝時,長安的人口規(guī)模可能與它們相當,或者更大。開封和杭州作為宋朝首都期間,可能是當時世界上規(guī)模最大的城市。
這本書將為讀者介紹許多耳熟能詳?shù)臍W洲城市的歷史,并且它也包括一些可能對大多數(shù)讀者來說都比較陌生的城市。這本地圖集的獨特之處在于,它提供的城市平面圖在繪制時都使用同一個比例尺,因此可以讓讀者想象自己在羅馬帝國全境旅行,并能夠輕松地注意到較小的城市(例如巴黎)與較大的城市(例如巴比倫和泰西封)之間的差異。
在兩千年前,羅馬帝國的人民將中國絲綢視為最珍貴的進口奢侈品,而售賣絲綢的商人將對羅馬文明的驚人描述帶回漢朝宮廷?,F(xiàn)在,全球化經(jīng)濟和國際旅游將東西方聯(lián)系起來,科林·麥克伊韋迪將欣慰地知道,他有關羅馬城市的淵博知識可以提供給絲綢之路東端的讀者了。
道格拉斯·斯圖爾特·奧爾斯
2017年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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